今日在報章上看到一篇趣聞，一個小三數學習作，老師叫學生用連加法計算5乘3，學生答3個5相加等於15，而老師就話是5個3相加等於15。這就引起很多網友討論，其中一點是那個是乘數那個是被乘數，即是5乘3係5個3相加定3個5相加。

我當然覺得老師的答案有問題，而看到留言爭論到底5是乘數還是被乘數就更覺得失去重點。5乘3因為5跟3皆是正整數加上沒有單位所以容易令人忽略了問題的本質，換個例子其實就並無什麼好爭論的。

我用牛頓力學第二定律公式為例子解釋一下： F=ma 一個學生需要弄清楚的是F代表力，m代表質量，a代表加速。不論是質量乘加速或加速乘質量結果同樣是力，相信沒有人有興趣討論質量同加速那一個是乘數那一個是被乘數，因為全無意義。

再退一步說當m跟a都可能不是整數時，相信亦無人有興趣討論到底是m個a相加定a個m相加。最終乘法並非加法，用加法表達乘法是只有在兩個數值皆為正整數時才有意義。是一個特殊情況而非普遍情況。雖然反常識，但普遍意義上的乘法是不能用加法表達的。

而我三十多年前學初級數學時亦無老師會用乘數，被乘數這種不能在數學上被定義的偽數學名詞來教乘法，亦不會有老師說到底是5個3定3個5這種形而上學的問題。

可能真的是老師的教學問題，連一個小學生的習作問題都可以引起一個有趣的邏輯討論。其實社會上的政治爭議中，又有多少是5乘3問題呢？